王煜陵没有轻蔑傲慢地看他，可凌天更希望王煜陵指责他，这样他就能理直气壮的说，大公子也不过如此。

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，绿晴暗道不好，悄悄地踢了红袖一脚，奈何红袖却像是傻了似的，跪在地上一动不动，小身板挺得笔直，倔强的让人心疼。

九皇叔身上的寒气渐重，打破沉默：“时辰不早了，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。”

“九皇叔请稍候。”凌天哪里肯让九皇叔就此离去，连忙出挽留，转身就对红袖呵道：“红袖，还不快给凤姑娘道歉。”

“是。”红袖乖巧开口，却被凤轻瑶打断：“不用了，我当不起。少堡主还是给红袖姑娘请个大夫吧，红袖姑娘身娇肉贵，出了什么事可就是我的罪过了。”

红袖那要露不露的伤，不就是想告诉众人，这伤是她凤轻瑶弄的嘛，她凤轻瑶敢做就敢承认，但同样她没有做的事，想要栽赃给她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
“凤姑娘，红袖她......”绿晴心急，有心替红袖解释，可话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，因为凤轻瑶眼中的寒意太吓人了。

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份。

“轻瑶，这两个丫鬟被我宠坏了。”凌天的脸色红了青，青了又白，就像调色盘一样：“轻瑶你别往心里去，我这就给你出气。”

“小师叔重了。我看红袖姑娘似乎怨气很重，如果有什么冤情，还是早日说明的好，九皇叔就在这里，红袖姑娘要是在东陵受了什么委屈，正好可以让九皇叔为她做主。”顺天府的官差不是笨蛋，真要折腾红袖，哪里会用这么明显的招，白白落人口实。

“红袖姑娘，趁九皇叔在这里，你有什么冤情快快说出来。”凤轻瑶捧起茶杯，轻啜一口，居高临下地看着红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