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也未必就没有正妻,端看眼前人愿不愿意。
“苏棠,等到了北地,我教你骑马吧?”
骑马?
苏棠有些诧异:“女人......也可以吗?”
“你想就可以。”
秦峫笑起来,看着苏棠还是没能按捺住心里的冲动,将她的手一点点包进了掌心里,语气郑重,宛如承诺,“只要不犯军法,任何你想做的事情,都可以。”
苏棠心头一颤,心脏的跳动陡然间剧烈了起来,想就可以......
她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峫,透过那双清透的眼睛,仿佛看见了一望无际的天空和草地,看见了飞鸟和骏马,那里没有低矮潮湿的厢房,没有狭窄空间下的针对和为难,更没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家规和教条。
如果往后的日子是那样的,她以为的自由,似乎也不是非要去追逐。
“剩下的,明天再说好不好?你真的该休息了。”
秦峫温柔又强硬地将她摁回床榻上,盖好了被子要离开,袖子却再次被抓住。
他有些想笑:“还有问题?”
苏棠抓紧了手里那点布料,声音颤抖,“那香好像很烈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