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警铃大作,才要提高警觉,他已慢条斯理的笑说:“朕想,也是时候去见见故人了。”
我呆若木鸡,半天也消化不了这句话,他泰然自若的起身,顺手也将我一并扶了起来:“一起去吧,朕命人备辇。”
抓狂!
欲哭无泪!
背上突然爬上寒丝丝的冷意,看来他不仅早知道庄光的存在,也早知道我和庄光联手玩的那套暗度陈仓的把戏。
他什么都知道,却偏偏不戳破,任由我们一伙人在他面前演戏。
我心里不爽,甩了他的手,摆出一张臭脸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“生朕的气了?”他搂住我的腰,空着的另一只抚上我的肚子,碎碎念的唠叨,“目不视恶色,耳不听淫声,口不出敖”
我的手肘向后一缩,使劲撞在他的肚子上:“整天听你唠叨,不疯才怪!”
他挡住我的手,笑:“不是朕故意要瞒着你,而是以庄子陵的为人,他若得知朕已知晓,立时便会离开雒阳。”
“那你也不必瞒着我啊!”我仍是耿耿,难以释怀。
他用食指点在我的唇上,一副深为了解的表情:“以你的性子,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么?只怕瞒得了一时,天长日久,难免露出马脚。”